默多克结过几次婚?为什么说默多克的婚姻好像过山车?

对于默多克来说,婚姻是波折中充满精彩片段的过程。

他生命中的截然不同的3个女人,让他领略到婚姻其实好像一座“过山车”,有高潮,有低谷,尽管内心惊悚得想要尖叫,但是它一直都不会因此呻吟。

早在1956年,刚刚接手新闻集团不久的默多克便有了第一次婚姻。新娘是帕特里夏·布克,这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漂亮的姑娘,曾经做过多年的空姐,又曾在阿德莱德的迈耶斯商场做过售货员。对于默多克的这次婚姻,他的家人非常担心,觉得这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情感处在“混乱的荒原”状态所导致的。

确实,这次婚姻并没有放慢默多克的工作节奏,甚至小两口的蜜月也大部分是在视察他并购的资产中度过的。两年后,他们的女儿普鲁斯登出世了,这个女孩在默多克宽松的家庭中无拘无束地成长,一切似乎表明,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默多克扩张自己的新闻帝国的步伐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出生而放慢,随着他逐渐被公认为是澳大利亚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人物,他的生活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

默多克过分忙于事业,他跟妻子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距离的疏远导致他和妻子之间的感情破裂,他们很快离婚了。

默多克的第二任妻子是安娜,她曾是默多克手下的编辑,他们还算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同他的第一次婚姻一样,工作狂的默多克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还总是要把谈话不时地提到生意上。

一旦感到话不投机,他会马上打断,随即抓起电话给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办公室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性格外向的安娜喜欢外出与朋友聚会,这对于默多克来说却无异于浪费时间,他一向特别厌恶上流社会的交际和应酬。

即使安娜有时硬把默多克拉到剧场,他也常常是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或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记得这个戏我们已经看过了吧?”

默多克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父亲,即使在家,他也常是一副很淡漠的神情,以至于小时候的詹姆斯经常会问安娜:“爸爸是不是耳朵聋了?”其实他只是不想听罢了。

有时默多克也会表现出顾家的一面,在他有时间的时候,他很愿意带孩子们去夏令营,冬天则和他们一起去滑雪。

孩子们渐渐地长大,他们开始有了自己独立的小空间。而默多克依旧把大量的时间花在全世界的奔波上,这让安娜开始有了强烈的孤独感。于是,她决定开始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安娜开始学习神话学和文学,并且先后进入了福特汉姆大学和纽约大学学习。她参加了《泰晤士文学增刊》的前编辑约翰·格罗斯主持的文学课程,安娜想成为一名小说家。

对于安娜开始尝试写作的事情,默多克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对安娜的短篇小说《令人泄气》的评语让安娜很生气:“他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丈夫,而且是我的一切。他竟然对我诚心诚意想做的事说出这样毫无裨益的话。他说的话令我感到屈辱。”

尽管没有丈夫的支持,安娜伤心之后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努力,她决心在40岁之前,一定要写出一本书来。性格倔强的安娜一直都有着自己的抱负。年纪渐长的她依旧漂亮迷人,穿着雅致,冷静甚至有些害羞的神态常常会掩盖她那坚强的个性。

生活使她养成了不依赖他人的独立性格,也造就了她一贯尖锐的谈吐。终于,她成功如愿地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按她自己的模样》。在这本书中,安娜描述了妇女生活以及她们生活在这个男人统治的世界所需要的勇气。在她的笔下,女人们个个充满生活的激情,而男人们则个个野心勃勃却又胆小如鼠,字里行间渗透了女权主义色彩。

早在书没有出版时,安娜就让默多克先看了自己写的书稿。他从头到尾读了这部书稿。默多克注意一件事情的时间历来很短,他能这样做已经让安娜心满意足了。

20世纪90年代初,默多克的新闻集团出现了严重的财政危机,那段时间,默多克简直处于疯狂状态,他对金融顾问们大声咆哮,对债权人连哄带骗,为了把自己辛苦一辈子创建的新闻帝国从绝境中挽救出来,他用上了所有能用的招数,原本每天几乎只有3个小时的睡眠这时更是少得可怜。

但对于安娜来说,这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安娜知道默多克喜欢航海,于是就找人造了一艘豪华游艇,然后说服默多克到海上散心。然而,默多克却只在这艘安娜辛苦准备的船上待了3天。在这船上的3天里,他手拿着电话的时间比拿钓鱼竿的时间要多得多,这让安娜失望透顶。

逐渐步入晚年的安娜对平静幸福生活的向往愈加强烈。她希望默多克能够多一些对已经取得的成绩的满足,能放慢不断奔波的步伐,希望默多克能更多地把她放在心上,多陪她过一个幸福的晚年。她甚至选择进入默多克所属企业的董事会,因为这样或许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见到默多克。

很显然,默多克没有注意到安娜的失望和压力,或者说注意到了却做不到。不断地拓展自己的传媒帝国仍然是这时他所热衷的,在他的概念中似乎完全没有家庭观念。

即使迫于安娜的强烈要求而安排的家庭度假,他也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顾与公司的负责人联络,安排讨论一个又一个的兼并计划,这让安娜感到特别扫兴。虽然加入了董事会,但安娜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长期以来,她一直是丈夫事业的局外人。

安娜对眼前的一切失望极了,她无法再忍受默多克对自己的忽视。终于,她忍无可忍,向默多克表示:要么他停下来,要么她离去。可能起初默多克以为,这只是平常的家庭琐事,但不久,他终于意识到,安娜这次是来真的了。

对改变默多克的生活态度彻底丧失信心的安娜,在1998年4月终于愤然提出了分居。经历了漫长的32年婚姻之后,他们还是分手了。

最有争议的妻子是香港籍的女人邓文迪,她比默多克小了30多岁,但是,她是很聪明的女人,她家境一般,凭借自己的能力,认识了一位美国人,并且在他的帮助下在美国完成了学业。嫁到美国之后,她和第一任丈夫离婚后,取得了美国绿卡。

自1995年起,默多克对进军小国市场的速度缓慢十分不满。决策者们开始意识到,要想在高度敏感的中国传媒市场有所作为,必须要有一批西方教育背景的亚洲面孔不可。

因此,那些在哈佛、耶鲁等名校得到硕士、博士学位的中国内地留学生无疑成了最佳人选。而卫视的那些经理层人物,尤其是一些澳洲籍的经理更不适应开拓中国市场的需要。他们认为,由中国面孔的人出面打交道会少很多麻烦。

因此,总部决定起用一批从哈佛、耶鲁等名校出来的MBA亚洲精英,邓文迪恰逢其时,成为其中的一员。

邓文迪在卫视的表现相当出色,她似乎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工作热情,并且能力很强,工作很勤奋。连吃午饭都不忘工作,在吃午饭的时间,她还不停地谈着卫星节目编排和有线电视业务,因此被同事们称为“工作狂”。

邓文迪特别注意与高层管理人员的关系,因此,没多久她就转正成了卫视的正式职员,独当一面地负责起一个与中国有关的业务项目,并且在计划星空卫视在中国活动中也发挥了积极作用。

邓文迪的团队合作能力是无懈可击的。她非常善于把新闻集团通常独立运营的不同部门之间的利益协调起来。她经常会毫不犹豫地、不声不响地走进高级执行官的办公室,同他们讨论她刚刚见到的中国企业家或她联系到的政府官员。

在一次默多克来总部视察的活动中,公司在酒店举行了盛大的鸡尾酒会。就是在这里,邓文迪和默多克第一次见面了。初次见面,邓文迪巧妙地利用女人的优势,引起了这位被认为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刚愎自用的老板的注意,两人甚至还交谈很长时间,这让几位在场的卫视高层雇员不得不为之惊叹。

因为近来他们发现,谁都很难让默多克专注地谈话,而邓文迪居然能够第一次就让他谈了这么长时间。

谁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两人忘年恋的开始。之前,因为邓文迪与卫视的负责人加瑞·戴维德关系甚密,大家都以为她是在追求这位顶头上司。随着默多克在香港的停留时间越来越长,邓文迪与他的恋情也基本上公开了,这让她的同事们和卫视的高级经理人员大吃一惊,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邓文迪的“志向”竟然这么高。

一位前任高级管理人员说:“我们都以为她追求的是戴维德,想不到她的眼光显然更高。”

1998年6月,美国总统访问中国,默多克也随团来到北京,而邓文迪则作为他的私人翻译出现在旁边。

当《泰晤士报》记者詹姆斯·布瑞格在北京的家中举行鸡尾酒会时,两人已经半公开地表明了相互之间的亲密关系,身着紧身米色牛仔裤、紧身上装的邓文迪始终伴随在默多克身边,而这时,她的名片上印的已经是卫视的“商业发展部经理”。

这次中国之行,邓文迪陪着默多克在中国走了不少地方,之后不久,默多克以加快中国市场的进展为由,将驻京代表撤回悉尼,而改派澳洲的中国问题专家劳瑞斯·史密斯驻京。

大家纷纷猜测,默多克在中国市场方面已经非常听信邓文迪了。1998年9月,邓文迪被提拔为卫视的副主席,主管对中国市场的销售和发展事务。

1999年6月25日傍晚,纽约曼哈顿哈德逊西岸59号切尔西码头,一辆辆高级轿车陆续抵达这里。默多克和邓文迪的婚礼即将在这里举行。

“灿烂清晨”号成为这次新婚大典之所,这艘白色的游艇布置得简单朴素。在莫扎特的优雅音乐声中,身穿白色衬衣、深色西装,打着浅蓝色领带的默多克喜气洋洋,笑吟吟地跟客人打着招呼,身穿奶油色丝缎礼服的新娘也春风满面地穿梭在宾客当中。

婚礼的整个过程都是在高度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婚礼没有邀请任何媒体参加,只有82名至交亲朋参加了这场私人仪式。为了防止受到意外骚扰,默多克甚至还把两位纽约警察局的警官请过来坐镇。

后来,邓文迪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与默多克位于纽约苏豪街区的价值700万美元的公寓里。她婚前是默多克集团处理卫星电视事务的负责人,婚后她仍在帮助默多克打理生意,但却不会再为默多克的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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